[21] 生产性的幸运包括环境性的和处境性的。参阅布赖恩·巴里:《正义诸理论》,239页,伦敦,1989。
[22] 有些人会反对说,我们拥有现在这样的基因不是一种幸运,因为我们不能拥有别样的基因。但是使用“幸运”这个词在这里并不蕴涵着事物可以成为别的样子。如果我们自己对某些事情并不负有责任,那么在此意义上,这些事物是“幸运的”。参阅内格尔:《道德幸运》,收入《必朽的问题》一书,剑桥大学出版社,1979。
[23] 参见柯亨:《论平等主义的正义的流通》,载《伦理学》,第99卷,1989;阿内森:《平等和取得福利的机会平等》,载《哲学研究》,第56卷,1989。
[24] 参见诺齐克:《无政府、国家与乌托邦》,216页;内格尔:《必朽的问题》,119页。
[25] 例如,可参见戴维·高希尔:《契约道德》,18、268页,牛津大学出版社。
[26] 可参见戴维·高希尔:《契约道德》,220页,牛津大学出版社。
[27] 参见内格尔:《平等与偏袒》,99~102页;托马斯·波吉对诺齐克的讨社,参见《理解罗尔斯》,第1章,康奈尔大学出版杜,1989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