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凭什么这么怀疑我?”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女人?”
傅池宴似笑非笑,从容淡定说:“我既然能把这话说出来,你就知道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。姜夫人到底是怎么从姜家楼上掉下来的,我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,总之,不是你,就是姜应峥。我无所谓,但是姜意意会伤心难过。我一旦插手,就是要结果的。想让你的亲生父亲给你顶罪,那是你的选择,我无话可说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你不承认没关系,就用姜家和姜应峥来偿还这个债,足够了。”
“姜闻闻。”
傅池宴盯着她,说:“你当初是怎么进姜家的,你还记得吧?姜意意出生的时候,她睡在婴儿床上,你敢说,才几岁的你,没有动手想掐死过姜意意?如果这是小孩的行为,不懂事,在父母面前争宠爱无可厚非。”
“那你十六岁,十八岁,二十一岁,没伤害过姜意意,没欺负过她,没里外应合做过叫混混侮辱姜意意的事?她没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还完整无瑕,你是不是觉得遗憾?”
一些尘封往事,就这么被傅池宴轻易的抖出来。
姜闻闻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傅池宴回到家的时候,差不多九点。
一路上,傅程显打了几个电话,他都没接。傅程显在干什么,找他想做什么。
傅池宴都心里有数。
一开门,陶婶要出去倒垃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