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政平穿着肃穆的唐装,喝了口茶润嗓,浮于表面的气威,尽是寒戾。
“淮宴,贺氏集团你坐镇运营操纵,我们一万个放心,如果政涛在,也会满意你坐这个位子”
贺政平看着他,又道:“可我听说最近集团有几个项目,你输给了广辉集团,别是因为女人绊住了你的手脚,误了集团发展,我这样说你别怪二叔我多嘴生气”
贺淮宴预料到了。
他和南婠的事,想来是在让她来万峰的时候早就传开了,可没想到会落到贺家叔伯眼里,这么快引起重视。
输给广辉集团的那几个项目,其实就是少赚十几个亿,是他有意为之,生意场上声东击西的事。
他想贺政平借女人来扯这件事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贺津礼调和,笑道:“爸,您说笑了,贺三不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,他犯不着生气”挑眉看向贺淮宴,“对吧”
贺淮宴轻笑,面色镇定,“让各位叔伯操心我的事,深感歉意,广辉集团的背后是葛辉,这个人的品性不用我多说,生意场的事我会想办法赢回来”
港城当地对于“贺、季、池”三大家族的地位排序都是耳熟能详的,兴起的葛家,也就是近二十年才渐渐崛起。
白京雅一直没有出声,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。
自个儿子和南婠的事,她一直都知道,也没有动过手段,因为她清楚,贺淮宴不会娶这个女人进贺家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