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物是人非,记忆里的人,早已变了模样,感恩的心,也慢慢有了芥蒂.
她暗叹一声,情知顺着秦大王的话下去,不止他动摇,自己也会动摇.
“丫头,宗泽一死,朝廷失去了支柱,赵德基身边没有亲信的卫队,没有股肱的大臣,他能成得了什么气候?”
她勉强道:“岳鹏举屡败金兵……”
“岳鹏举?”
岳鹏举悔婚,公然宣称要娶花溶,触了龙须,赵德基将他远调战场,暂时逃亡顾不得清算个人恩怨,日后龙椅坐稳,想起今日之辱,怎肯放过他?
可是,秦大王此刻一点也不愿提起岳鹏举,他悄然看花溶,见她伏在栏杆上,看着远方的海面,也不知是不是在想着岳鹏举.
他心里很是不悦,硒然道,“赵德基岂会真正相信于他?岳鹏举,聪明的及早离开,否则,又是一个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……”
花溶担心,也是若此,但得他说出口,听着总是不顺耳,转身,又伏在栏杆上,只不答应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