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正事,瞫伯道:“前次与郁侯之争,打个平手,外人有何议论? ”
“本是同为白虎神族人,大动干戈,实为不当。好在及时停止。”
“郁侯自以为掌了盐泉,又是巴氏宗族,从来小看虎安山,因此不服他的气。”
樊参笑道:“邑君知氏雄祖瞫武子之事否?”
“请讲。”
“当年,雄祖爷为抢夺盘口、三苗寨,其中一步高棋,就是与共氏联合,在共滩、盘口同时下手。”
瞫伯恍然大悟,道:“是我不精细。虎安宫与大酉宫从雄祖开始,向来交情深厚,最近十几年却少有来往,生疏了不少。”
樊参道:“常言说:亲戚是越走才越亲。何况,邑君你看各国之间,上午打起来,下午又联盟起来,让人看不懂。其中却有个道理:当今天下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。更何况,我部与郁水侯,终究还算不上是最大的敌人。”
“言之成理。你樊氏与荼氏之仇也当如此去化解。”
樊参摇头道:“我何尝不想铸剑为钟,可是剑在荼氏的剑囊里。”
瞫伯笑道:“这我晓得。”
留吃了酒,樊参返寨。
不知疲倦的太阳再一次准时出山,瞫伯召一班人议事,道:“我部与大酉宫共氏,有多少年没有来往了?”
相善道:“不知邑君今日为何突然想起这件事来?我记得,大约是在老邑君升神之后,就少有往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