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时,普利吉才对程尼斯的莽撞稍加释怀。虽然他最近感到自己上了年纪,至少尚未丧失打圆场的能力。
普利吉继续说:“我们来自极为遥远的地方,对达辛德领主们的历史不太清楚。相信长久以来,他们都是以开明的方式统治此地。”
刚才开口的那位长老,俨然已经自动成为发言人。他答道:“此地最老的老者,他的祖父也不记得没有领主的时代。”
“过去一直都很太平吗?”
“过去一直都很太平!”他迟疑了一下,“总督是一位精明强悍的领主,对于惩处叛徒没有丝毫犹豫。当然,我们之间没有叛徒。”
“我想,他一定曾经惩治过一些,而他们都罪有应得。”
那名长老再度犹豫了一下。“此地从来没有出过叛徒,我们的父辈和祖辈也都没有。可是其他世界却曾经出现过,他们当然很快就被处死了。我们对这些事毫无兴趣,因为我们只是卑微贫苦的农民,对政治一点也不关心。”
他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焦虑,同时每位长老都流露出不安的眼神。
普利吉用平稳的口气问道:“你能否告诉我们,如何才能觐见你们的总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