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宁培安。
宁培安脸色阴沉,进来就抓风恒的胳膊:“你跟我出来。”
他十分用力,青筋直冒,但…没拉动。
不光没拉动,风恒胳膊轻轻一甩,他一个趔趄,差点跌倒。
白年:“……”早料到了。
其他人:“……”真惨。
风恒拍拍袖口,幽幽道:“何事。”
他的语气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宣布“有事起奏,无事退朝”,没有轻蔑没有不屑,只有无视。
宁培安火气“噌”一下窜上来:“你确定要我在这儿说?”
风恒睨了他一眼:“爱说不说。”
宁培安冷笑: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他转头,看向白年,一字一顿道:“他!把!白!航!阉!了!”
白年瞪圆了一双眼睛:“阉…阉了?”
她说话开始打磕绊:“这…这算…算什么伤害?”
她一把抓住王爷:“走走,我们去看看,现在医术这么发达,说不定还能接上。”
风恒顺从的任由她拉着出门。
白年哪里还顾得上害羞,拉着风恒的手直奔温言办公室:“温医生,阉了别人算什么伤害?”
刚睡着没多大会儿的温言:“……”
这,是确定了要对禽兽男朋友动手?
“故意伤害罪,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要不你从我这儿拿点药,神不知鬼不觉的,还不用脏了你自己的手。”
他同情地瞥了一眼风恒,冲他眨眼。
兄弟,我会帮你解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