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泽剑院,不值一提。”白玄点了点头。
“霜杀百草是此局之中唯一一个变数,目的不明。我也未曾得到鹧鸪山被收买的消息。”成钰说道。
霜杀百草韩野人,鹧鸪山最杰出的弟子。
“毕竟是白泽贵族出身,在这件事情之中该是有自己的家族主张,他该是白泽朝堂之上风声扇动下来的一个人。”赵策摆了摆手,挑出这个棋局,少年往往比别人看得更透彻,“他以及诸多白泽豪强,横海侯,都交给我来应付便是。”
一句话掷地有声,豪气干云。
“韩野人比我只弱一线,横海侯比我强。”白玄道。
“我比他们都强。”赵策咧嘴,露出一口白牙。
是时候找白起老伯卸下这一身束甲了。
……
水榭亭台,晨风送爽,湖面飘来清冽气息。
烟波渺远,绿树幽幽。
几个石墩,一个石台。
威凌城内的大湖前,中年与青年并排站在亭台前。
太阳一点点自东方爬升,初晨第一缕光在湖水不时荡开的涟漪里化作金鳞,向更远处泅渡。
“在世俗人心之中踽踽独行,受唇枪舌剑,言语袭扰,无畏于心,不困于情者,才是修炼之上上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