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琥阳王一幅火急火燎的样子,说是南赢人大肆报复,菰安郡那边的形式已经到了十分险峻的地步。奴婢跟他说不了几句,就挨了他几下,前面的侍卫只怕也是拦不住了!”
承哲目光顿时一敛,他默想片刻,终于点头道:“知道了,你先去看看菰亲王吧,边关军情紧急,朕觉得,他的病也该好了。”
“是!”绿鬓低头退下。
低沉的气氛仍然飘荡在殿中,承哲那一身明黄色的帝王之服,在阳光之下分外的耀眼,他腾一下,把手中那柄古朴的长剑,插回腰间,目光扫过夜飞雪和翼之的脸上,冷冷道:“你们俩个倒当真是步步为营,居然想到了用这一招来要挟朕放人。怎么,你翼安王不是最恨这些倭人的吗?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仇敌南赢国相互勾结上了?难为你为了逼迫朕放人,居然想出了让他们侵犯边境这一招。”
翼安王扬一扬眉,微微抬高下巴,淡淡道:“皇上应该清楚,与南赢国相互勾结的人,并不是臣。臣的背脊一向很硬,绝不会为了一已私欲,而去向敌国卑躬屈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