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是什么事儿,南桃也没有多问,如果是很有必要说出来的,她肯定会说的。
“还有一件事儿要谢谢南小姐,就是孙先生,他赦免了我。”
钟夫人说着扶着钟文的墓碑站直了身体,目光却久久的不能从墓碑上离开。
赦免。
南桃不喜欢这个词,“我不太懂你们这个组织的运作方式,如果他不赦免你,你就不能去出家吗?”
“是的。”
钟夫人点头,认真的看着南桃,“组织里的婚姻也是契约,孙先生是组织里的人,南小姐,你现在还不属于这里面的人,你要好好考虑一下,一旦结婚,你就无法脱离组织了。”
南桃皱眉,“无法脱离组织,他们还能强迫着我去做一些违背我个人意愿的事情吗?”邪教都还要想洗脑吧。
钟夫人扯了扯唇角,“到说不上是强迫。”更多的她也不好多说,因为她算是主动的那一个人,被她被动拉进来的是她的老公。
不过她清楚他经历过怎样的思想斗争,最终还是妥协了,并且还成功的将周家人拉下了水。
在这个社会里,利益,巨大的利益,总是可以摧毁一切坚强的意志的。
南桃表示自己会考虑她的话的。
时间也不早了,下雨的天气本就阴沉。
南桃摸了摸钟文的墓碑,准备下山。
钟夫人叫住了她,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递到了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