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一声让给了下一位。
现在,颅部解剖开始了。
细解剖刀触动的是延髓部分。
延髓与脑桥的部分之间让刀一刺。何之华的嘴立时就张开了,竟用力地磨起牙米,而后又闭上……
反复多次。
尽管知道这是一种反射,‘可野间直仍觉得毛骨慷然。因为人是他押来的,以致认为何之华是因为恨他而咬牙切齿。
蓦地,他惨叫了一声:
——妈呀!
原来,是解剖刀碰上了中脑小隆起的部分,何之华的脚突然地竖了起来。手腕也在动。
野间直以为会踢到他,往后一退,差点仰侧在地上。
后来的解剖怎么进行,他都已魂不守舍,不知所云了。
而佐藤大佐早在何之华送到之前,便已经作了布置。
无疑,做活体解剖,是需事先作严密的安排的。因为这在医学上有着很高的价值,所有重要的研究人员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,而不同科目的都会有自身需要的研究观察目标,所以得早作联系,相互协调。
在何之华的剖检单上,写的是副伤寒患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