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已经过去了,那些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,对了,你哥哥呢,现在还好吗?”她说。
“皇兄逐渐的好起来了,但是对于很多事情还是耿耿于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那一份欢心,是让他感同身受的,她继续看浅桑,看了很久,又道:“孩子的事情……”其实,白浅是想要将孩子的事情,来龙去脉一一都告诉浅桑的。
但这句话才刚刚开口,就遭遇了武断的腰斩。“没事的,已经过去了,一切都已经过去了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”
白浅要说的,不外乎是节哀顺变几个字罢了,或者,会将这节哀顺变几个字无限度的变长,变得丰满起来。
“那就好,还希望你能原谅我们。”
“会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浅桑说。
其实,她是觉得,有很多秘密,有言暄枫在,不早已经将之都告诉了浅桑吗?哪里还需要自己在旁边摇唇鼓舌呢?原谅?她是在恳挚的要求原谅,但就连自己都知道,她又不是白莲花,这样快就能原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