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恨不得将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,将她身上这件该死的衣服撕得粉碎,省的她再诱惑自己。之前在车里的时候碍于她的哀求,也是不想她真的光着回去,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动手,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,自然是不用再忍耐。
衣服撕碎,自然也是坦诚相见,不多时,一场友好的“和谐运动”就此展开。
激情过后,温眠疲惫的连胳膊都抬不起了,眼皮似乎有千斤重。
见她这样,易浅薄心中很是得意,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将她抱进浴室清洗。
这些温眠全都不曾察觉,因为她实在是坚持不住,早已睡死过去。
第二天,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,照耀在床上熟睡的人儿,调皮的在跳来跳去。
温眠惶惶然的睁开眼睛,下一秒便抗拒不住,伸手挡在眼前,以便遮挡刺眼的阳光。
躲在手掌形成的小小的阴影下,茫然的眨了眨眼睛,总算是清醒过来。另一只手在身边摸了摸,却只摸到一片冰凉,不由得一愣,扭头看过去,这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,诺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