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偏偏,这个叫萧牧的年轻人非要做出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来,饶是以左鸣自认为还算不错的心性,此刻也不免心头暗暗恼怒,但他仍然记得此行来到宁州的目的,更记得现在他要做的是哪件事情。故而他压下了心头的不快,只是低语问出了方才那个问题。
萧牧面色如常,转头看向左鸣反问道:“古来有言长兄为父,我代父训子,先生以为何有不妥?”
说这话时,他脸上的神色平静,嘴里的语气亦是不卑不亢,既不咄咄逼人,亦不卑躬屈膝。这样的气度亦是让左鸣于此之前对萧牧青眼有加的主要缘由,只是之前看在眼中,暗暗心喜的气度,此刻却让左鸣心底怒气翻涌。
“你要与我讲道理?”左鸣眯起了眼睛,低语问道。
萧牧摇了摇头,恭敬说道:“晚辈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左鸣却是一声冷哼,目光一转,直直的落在了萧牧身后的魏来身上:“既然不敢,那便带你的人离去,我要好生惩治这盗窃我天阙界绝学的恶徒!”
“先生要惩治谁是先生的事情,但晚辈今日却要……”说到这里,萧牧顿了顿,他的脚在那时猛地一跺地,目光越过他眼前已经耷拉下脑袋的萧蒙,看向萧蒙身后那群架着胡乐身躯的壮汉。萧牧冷哼一声,再言道:“为我紫霄军清理门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