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香咋舌,“你说,就这么一小盒,要百两银子?师父,咱们怕是数十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了那么多。这如意班,那得多有钱呢?你说这班主,是不是因为太有钱,才会被人算计?”
容哲修嗤之以鼻,“只怕这钱财,来路不当吧!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暗香愣住。
林慕白深吸一口气,“这香味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有什么奇怪的?”暗香取过胭脂,又凑到鼻尖嗅了嗅,眉头微微拧起,“这香味好像有点——好像在哪闻到过。”语罢,她嗅了嗅容哲修和容盈,“师父是不沾胭脂水粉的,我也没有这样的爱好。可这味道真的好熟悉!”
“在高渐的房里,也有这样的味道。”林慕白随手便将暗香手中的胭脂盒合上,“方问山一定知道高渐的什么事,才会被人暗算。如今是生是死,就要看他的运气了。”
她算了算时间,距离林婉言毒发不到三天,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消耗在揣摩与猜测之中。她要的是醉三的解药,可解药在哪呢?
事情似乎回到了最初的原点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“暗香,准备一下,咱们去查查高渐的尸首。”林慕白眸光微冷。
暗香嘟哝,“又要验尸,师父,你是不是成习惯了?”
林慕白音色清冽,“多嘴。”
不过,容哲修倒是来了兴致,“在清河县你就是仵作,我听宫里的老人说,仵作就是能让死人说话的阴司判官。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让死人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