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看着我：“本君还有其他事。”
“哦。”我心底闷闷的感觉，还是松开了手。
他抿着薄唇，目光深沉的看了眼急诊室的方向。
我被张秀娟拽着去找赵晓婷。
也没注意到景渊是啥时候离开的。
她守在停尸房外，低着头。
听见脚步声，缓缓抬起头看着我。
赵晓婷的眼睛哭的通红，肿的像两个核桃。
我动了动唇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她。
“他，死的很痛苦。”
忽然，赵晓婷开口，嗓音沙哑。
然后突然笑了起来，笑着哭，哭着笑。
许久，赵晓婷哭累了。
起身走了过来，递给我一个信封。
“你们辛苦了。”
她抬手擦了泪，微微一笑：“这是之前说好的。”
我正犹豫这个钱该不该拿的时候，旁边张秀娟直接拽了过来。
她大咧咧的说着：“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“只不过你老公他罪有应得，老天爷都不饶了他。”
“还有你那个恶婆婆，娘俩一起上了黄泉路，也算搭个伴。”
赵晓婷一愣：“我婆婆？她、她也？”
我只能又把那老太太的事情跟赵晓婷说了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