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晚上下班回家，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答案，塞给了方静。
“你也别那么用功了，爸担心你身体撑不住。
这儿有答案，你背下来，到时候照着答就成。”
方静一听是答案，本来还高兴。
可接过来一看，只有一部分，也懒得多看，扔给了她爸。
“爸，不是我说你，就一部分答案有什么用？
算了，指望不上你，我还是自己努力吧！”
方静她爸见方静不领情，冷哼一声。
“你这丫头，答案全给你，让你照着写，到时候你全对。
人家不得疑心吗？你爱要不要，多的是人要。
别到时候考差了，在我跟前哭。”
方静皱起眉头，捂住耳朵。
“你走你走，赶紧走，别耽搁我复习。”
比起她爸给的那部分答案，她更相信她姐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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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文从方静嘴里打听到考试的日子，掐着指头在考试前三天，想办法找了个给顾长乐送咖啡的机会。
顾长乐正在办公室跟小六聊事，方文敲开门，把咖啡放在两人跟前，娇滴滴一笑。
“顾总，陈经理，喝咖啡。”
顾长乐头都没抬，小六听着这陌生的声音，抬头看了眼。
“咦，今天小王休息吗？”
小王是顾长乐的男秘书，平时都是他进进出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