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?你让我赶我就赶?”春花一身反骨,甚至一勒缰绳,停下了马车。
谢霁却是不言语,随手拾起那枚银针刺进了马儿的腿,马儿吃痛,立刻狂奔起来,春花不得不转过身去制止住车。
“霁王殿下,你私自进入我的马车,就是为了与我的属下拌嘴,然后伤马吗?”马车虽是狂奔,但黎青鸾仍旧坐得稳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谢霁淡淡一笑,“上次的戏你没看到,这次带你再看一出戏。”
外头春花很快制住了马儿的狂奔,身为策龙卫的领头人,她脾气向来不好,在陛下面前也就罢了,毕竟是陛下,如今北元一个小小的王爷也敢在她面前这般放肆!她当即停下马车就要冲进马车。
可还未等她冲进马车,悠悠声音传来:“你若是想要耽搁你家主子的事,便尽管来跟本王打,本王奉陪到底。”
春花一听是自家陛下的事,没有丝毫犹豫,转过身就开始驾车。
谢霁见状,缓缓牵动了唇角,他转过头看向黎青鸾。
他的眼神带着些许含含糊糊的暧昧,可与齐王那种暧昧还是不同,齐王就跟一只花孔雀一般,见着谁都要开屏,因而他眼中的暧昧是正大光明,愿者上钩;而谢霁此时眼中的暧昧带了打量、探究,还带着说不出的情绪。
黎青鸾心如止水,权当看不见。
谢霁啧啧两声:“冷心冷肺的女人。”
“厚颜无耻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