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萧擎寒站在窗户面前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：“看来你的预言还是很准确。”
真的下雪了。
“这几天老三一直问我什么时候下雪，想要堆雪人，打雪仗。”
施念拿着水杯：“他们回国以后，还没有看过这里下雪，所以都很兴奋。”
“他们很喜欢打雪仗？”
萧擎寒跟孩子们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，对孩子的了解也挺少的。
“嗯呢，这大概是孩子们的天性吧。以前在M国的时候，他们打雪仗，然后还弄感冒了。那个时候我很自责，觉得我没照顾好他们三个，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萧擎寒抱着她，声线沉沉：“是我没在你们身边，在你最难的时候，我没有陪着你。”
带着三个孩子的她，才是最辛苦的。
“是啊，本来就是你的错。”
施念抬头看着他：“你知道我怀孕的时候多辛苦吗？还有剖腹产的时候，还有坐月子的时候，还有你知道三个婴儿同时哭泣的时候，有多无助崩溃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