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最糟糕的是,樊新知想要用最暴力的方式终结这一切的恩怨,可事实上毫无疑问地,不管他能否证明某人是凶手,这个案件能否顺利地惩罚凶手,他的那个目的都绝对达不到。
既然如此,那就没什么需要犹豫的了。
“………以上,请求校园治理委员会给予犯人应有的处分,敬礼!”
刘诗芸的报告结束了。
“好,很长,比较复杂,先等一等……记录的同学记清楚了吗?记清楚了,行,旁听的代表们有疑问吗?”
席上的法官老师点了点头,望向我们代表席上的三人。
是时候制止某些事情,比方说这个走火入魔的社长了。
“老师——”
在法官老师的视线仅仅程式化地停留两秒,紧接着漫不经心地看向被告席时,我举起了手。“——我有疑问。”
第六辩:残局未解破局说(1)
是的,该完成作为一个学生会成员的任务了。
整个大厅里一片寂静,老师也好,几个同学、学长也好,大家的表情各式各样,只有刘诗芸显得比较镇定。毕竟我会在这个时候发言,本来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吧。
这种时候,与青梅竹马“为敌”这件事,反而是整件事里比较让人放松的部分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看向台上,法官老师的脸有些尴尬,又有点发皱,像是一张过了水之后被烘干的红桃Q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