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急切的想联系上赛义德,商议一下对策,但刚走出帐篷,就被两名陌生的军士挡了回去,不管用什么理由,得到的回答永远是:
“戒严中,无令不得擅动!”
几次交涉无果,法兹勒也只好返回帐篷中,甚至连早就饿瘪了肚子都顾及不上了。
独自郁闷了一会,送饭的军士就推门进来,送来的还是烤饼肉汤。
法兹勒胡乱吃了两口,就被动的等着消息,哪怕是赛义德托人捎来的消息。
只是这一次他显然低估了戒严的程度,从早上直等到天黑也不见任何松动的迹象,甚至还越来越严了。
黑夜中,透过门缝可以清晰的看到远处火把无数,甚至将半个军营上空都照的通亮。
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一定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法兹勒搓着手,在帐篷内来回转着圈子。
在整整一天的时间里,他做过无数种假设,最后都不能说服自己。
如果说唐人的军营遭受了袭击,那么为什么听不到一丁点交战的声音呢?如果交战的话,军营中的动向也不该是今天这个样子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