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略知一二了。单喜喜和我肩抵肩坐得紧紧的:“那地方你熟的,要不是去参加婚礼,我才懒得多宽多远地去吃那口烤肉。另外你也别侥幸了,要是咱们同学的婚礼,我也不会打扮得乌鸦似的。今天的主角是孔昊。”
我和单喜喜在车上便进行了一番肉搏,而单喜喜率先将百元大钞塞给司机,还说不用找了,于是我们还是如期抵达了目的地。下了车,我拔腿就跑,而单喜喜稳准狠地扯住我背后的丝带,我胆敢再多跑一小步,她就敢让我晚节不保。
我硬的不行来软的:“单喜喜,你何苦揭我疮疤?”
单喜喜从头到脚替我整理仪容,话说得铿锵有力:“我揭的不是你的疮疤,而是他的老底。”
我猫在单喜喜背后入场,在签到处单喜喜从小皮包里摸出两份红包,算作连我的一同奉上。对方拆开一看,其一是脚气膏一支,另一份则是优惠券一沓。我也当场看傻了眼,单喜喜对我得意扬扬:“怎么样?极具个人特色吧?”
场内高朋满座,一支金发碧眼的乐队正在引吭高歌,一旁还有位魔术师正在候场,工作人员忙忙碌碌,说是餐会结束后还有鸡尾酒会。我萎靡:“孔李两家的个人特色,是高级。”
单喜喜不屑:“不过是表面功夫。”
高级如孔昊,西装就像是他的第二层皮肤,他驾驭得游刃有余。而李真在银灿灿的晚装里,明月似的,将我和单喜喜衬得像是两朵妖怪作怪前的黑云。我泼单喜喜冷水:“咱们来晚了,他都已经是她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