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锦道:“昨天。”
宋夜痕想了想,摇了摇头,上前将药碗放在琴台边上,对华岫道:“翠莹昨天是去了浣溪院,可是她回来的时候我也在,她那时便说身子不舒服,担心自己是被她姊妹的病传染了,后来就一直歇着。莫说散播谣言了,就连跟香锦,她也没说上几句话。”
华岫不信香锦,但却信宋夜痕,听他这样说,心里便暗暗觉得是自己冤枉好人了,可又不肯低头认错,只好强撑着,仰起小脸瞪着宋夜痕:“你说什么我便要相信吗?谁能保证,你不是跟她一伙的?哼,宋大哥,香锦,你们这一来一往的,称呼还真亲切!你别忘了,你只是个管家,竟然还夜宿绮香阁,事情若传出去,只怕传得比嫂嫂那一桩更难听!”
香锦急忙过来:“表姐可不要误会,我和宋大哥之间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华岫丢给宋夜痕一记白眼,道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想要清白,就别留在这儿惹人闲话!”说着,便侧头对紫琳道,“我们走——”可是走了才两步,却又停下来,只因她的本意是想宋夜痕此时也跟她一起走,但宋夜痕竟然纹丝不动地站着,好像一点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,她愈加不高兴,转头又问宋夜痕:“你还不走,留在这儿是想惹闲话吗?”
宋夜痕道:“那药得煎两次,炉子上还温着,我过会儿才能走。”华岫的心里早已是五味陈杂,听宋夜痕这样说,不免难受,冷笑道:“小姐我还病着呢,怎不见你如此好心?这绮香阁里又不止翠莹一个丫鬟,她分明是故意要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