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吼得挺有劲儿的,但是在他说完之后,房间里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当中。
随后,套房里响起一阵哂笑。
那笑,挺让人毛骨悚然的。
沈烨给了秦阔一个眼神,后者两步跨到男人跟前,把人提了起来。
在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秦阔膝盖一顶,直往男人的裆部去。
房间里瞬间响起男人杀猪般的嘶吼惨叫声。
秦阔松手,男人痛苦地跌落在地上,弓着身子捂着那边,痛得满脸冷汗,脸色惨白。
沈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理了理身上西装的褶皱。
他路过男人的时候,锃亮的皮鞋停在了男人的脸前,他对地上的男人说:“你爹估计会因为有你这么个儿子,悔恨终身。”
……
可能是体内药物成分被稀释,所以贺水北清醒了许多,也不需要继续在浴缸里面泡冰水压制住身体里的那股莫名的感觉。
梁朝暮帮她将褴褛的礼服换下,穿上干燥的浴袍,她身上才回过来一些温度。
梁朝暮再把人扶到床上去,盖上了被子,只把还挂着点滴的手搁在外面。
“这个点滴挂完了,再让人来拔掉么?”梁朝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