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封信,“风细,今天练完兵,我又回到你们住的草棚子。这里明天就要拆了所有的灾民都有了新家,竹桥县一派详和。我已经习惯了军中生活,好像我天生就该是一个士兵一样。那些对新兵来说,艰苦难耐的训练,那些严苛的军规,我却觉得都很平常。
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全身酸痛的睡不着的时候,我便靠想你和云涛诗华来分散痛疼。
风细,你们还好吗?现在应该还在路上,许元来和许夫人有没有为难你们呢?才分开半个月而已,我却觉得像是分开了许多年。”
有什么滴在纸上,风细伸手一摸,自己竟然流泪了。这是第一封信,信纸早已泛黄。那个时候他写好信,却不知道该寄往何处,所以一直这么留在身边的吧!
翻开第二封,“风细,你们到帝都了吗?竹桥县的十月只是寒风瑟瑟,听同袍说帝都的十月已经开始飘雪了。你们走的时候没有带棉衣,不知道有没有冻着?
云涛和诗华晕船吗?还有太姥姥,她的身体还好吗?我有些后悔没和你们去帝都,我应该送你们去的!一想到你们会遇到的种种困境,我就担心的夜不能寐!
我应该送你们到帝都再回来的!万一你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