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玦神情微怔,面色自若:“后池?当年我觉醒之后不久她就沉睡了,我们能有什么干系。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,白玦,你有清穆的记忆,告诉我,清穆和后池到底有何关联?你和天启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上古慢慢走近,声音肃冷。
“上古,谁跟你乱嚼舌根了……”
“不需要别人来说。”上古眯眼,缓缓道:“景昭对我的敌意太过莫名先不说,我醒来之后,除了你和天启,没有一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后池,这本来就不正常,更何况……”
她将左手伸出,手腕上石链光泽如昔,摊开右手,几近一样的石链呈现在白玦面前。
“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白玦瞳孔骤然缩紧,定定地看着上古手腕处狰狞交错的伤痕,声音有些喑哑:“你的伤,怎么来的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,应该也是后池留下的。”上古垂下头:“她几万年的岁月,倒是比我过去的数十万年都要精彩,你说是不是,白玦?”
白玦没有出声,只是气息有些莫名的不稳,上古走近,突然顿住,面色微变:“白玦,你用了本源之力?”
她挥出一道神力朝白玦身上探去,刚才进来的情景太过慌乱,她竟然一时没发现白玦神力涣散,气息飘忽,明显是动用本源之力过多的情况。
白玦皱眉,退后两步,化出一道神力挡在身前,弹开上古的探测,皱眉道:“上古,这是我的私事,与你无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