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留了口信没有?”
“没有,少爷。他只说有一件要紧事和少爷商量,此外并没有透露细节。”
“嗯,好吧,估计会在俱乐部碰见他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我并没有所谓激动得坐立不安。说起炳哥·利透[3],他是我的老同学,现在我们也常常碰面。他有位叔叔叫莫蒂默·利透,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,刚刚退休(各位可能听过“利透牌搽剂”吧——搽利透牌抹油)。炳哥从叔叔那里领一笔生活费,在伦敦优哉游哉,总之日子过得挺滋润。他口中的“要紧事”都不大可能要紧到哪去。我看他不过是发现了什么新牌子的香烟想让我尝尝,也就是诸如此类的,所以我也没担心到扫了享受早餐的兴致。
用过早饭,我点了一根烟,走到窗前观察天色。的确是大好的晴天。
“吉夫斯啊。”我开口道。
“少爷?”吉夫斯正在收拾碗碟,一听到小少爷发话,立刻恭敬地放下手里的活儿。
“你说今天天气好,真是一点也不错。天气好得冒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