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小两口又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,紧赶慢赶地回了纪家。
徐女士大概是许久没怎么见人,看到他们回来开心地不得了,意外没有揪着纪景安的耳朵骂小兔崽子,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,吃完饭又拉着他们一起打牌。
姜南橘日常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书,电视都很少看,更别说打牌,但是看徐女士兴致勃勃的模样,又不忍心拒绝,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。
纪景安也难得有十二分的耐心,坐在沙发上把姜南橘半圈进怀里,眼角眉梢含着笑意,手把手地一步一步地教她。
只可惜她似乎缺了点这方面的天赋,不管他怎么教,总是懵懵的,接连输了几次,急得小脸通红,咬着嘴唇,低声细语地求他,“景安,太难了,我实在是学不会,要不你跟妈两个人玩,我在旁边看着。”
纪景安也是恶趣味,就喜欢看她这副委委屈屈求饶的模样,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她,反而长臂一伸,把她牢牢地揽在了身边。
“无妨无妨。”他调笑着,“牌技也是需要衬托的,你打得不好,才能凸显出你婆婆的优秀,可怜可怜老人家吧,她也就靠在你身上找点自信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不小,看起来是俯身在姜南橘耳边说悄悄话,音量却没有刻意压低,故意让徐女士听到,她果然两眼一瞪,指着他吼:“小兔崽子几天不教训你又皮痒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