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阳谋，卫长东还不够格。
肖玉南倒是想起了乔星月，如果是她，明面上的倒是能跟肖玉南竞争一二。
肖玉南拧着眉，他支持卫长东，难道是做错了？
“去查一下，看乔星月跟卫长东之间有没有什么问题。”肖玉南吩咐。
“另外，查一下卫长东失利的原因。”肖玉南又说。
……
肖玉南的秘书动作很快，文件送到肖玉南面前的时候，肖玉南越看，眉头拧得越紧，最后砰的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。
卫长东失利的原因，秘书都写地清清楚楚。
从价格到质量，再到细节优化，乔星月都不知道甩了卫长东有多远。
就这样的，卫长东还想跟乔星月竞争？
而且，他还不是良性竞争，而是故意跟乔星月对着干！
美王厂跟舒爽厂各种撞期，都是卫长东有意为之，结果却是惨败成狗。
文件里还有写，卫长东跟乔星月的竞争原于谢煊，就连卫长东心理上的扭曲、他对谢煊的不服气，秘书也全都查出来了。
颠省罗勇做的那些事，也被秘书查出。
肖玉南眯起了眼睛，吩咐秘书，“不要再给卫长东任何支持。”
秘书点头应是，就算是他，在看到卫长东做的那些事之后，也觉得这人不能再理会。
做生意的不好好做生意，只一心想压过别人，并且为此无所不用其极，这样能把生意做好？